刘光:最早有这个想法是去年吧,当时是因为孙剑,就原来微软研究院的孙剑,一个非常知名的一个科学家,当时我们也很希望他来,结果他最后选择了(英)。其实志成也应该有这个体会,其实作为一个上市公司需要有一个跟学术界连接的一个通道,不然的话我们有时候不太容易找到一些科学家,而且有时候你找到他已经在一个创业项目里了,所以这是当时最早的源起。有没有可能去制造一个更好的机制,因为我们本身上市公司对一线的科学家有更强的吸引力。因为有的时候很奇怪,我们对行业更清楚,我们也出了起一两千万美元,但是很多一线的科学家愿意跟VC去合作,我觉得背后很重要的一点是他们不了解我们。
林志成:一方面可能是不了解,另一方面的话可能科学家担心在一个固定的企业会被企业现有的固有的模式、机制固化,所以他希望有一个更灵活空间。
刘光:其实有一些科学家他可能不愿意直接到创业公司工作或者直接到上市公司工作,因为对他来说可能是一种约束,他原来在亚马逊,他觉得自己的想法不能被施展,然后后来又回了亚马逊,我见他又在亚马逊,他还是觉得好像自己想做的东西还是不能实现,还得再出来。
记者:我的理解有一个考量,因为它像是互联网公司,我们更像一个传统一些的公司,会摸不着传统企业有什么样的管理方式或者说约束力,在万象研究院这方面,在管理上如何更加的放去,更加的互联网?
刘光:这是一个很好的话题,我们这次在大学里上课的时候班上的人他们打起来了,传统企业的人跟互联网的人就有点互相不太服气。因为有些传统企业的人觉得说我觉得创业公司虽然估值几十亿,但是腰包里连1亿的现金都拿不出来,我的账上有二、三十亿的现金,你凭什么说我没你做的好对吧。反过来说互联网的人觉得说传统企业的人你们连什么是AI都没搞明白你们有什么资格说话。所以我觉得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说在当今的中国咱们什么都别比了,我们都回到根本比技术。中国有一家传统企业,得到了所有互联网公司的尊重--华为,我们未来要做的不是说去证明我们有互联网思维,我们怎么样跟你们一样扁平化的管理或者有全球化的视野,任何一个管理优秀的公司都是有的。
李健:我个人在管理模式上说互联网企业和传统企业有什么多大区别,其实管理的模式主体的结构是你的业务形态决定了你的行业水平,所以我不认为由于是互联网企业和非互联网企业导致说,我们见到很多的优秀的传统企业在人才管理是做的特别特别好的。第二个互联网不是说AI企业,互联网只是从基础设施,其实我觉得加一句,不止有互联网,还有物联网,互联网+物联网才是AI的基础设施。所以其实来讲的话,他不能够上升到一个层级上去讲,还是挺大区别的。
林志成:这个有一个定义上的区别,比方说我们看互联网的话,起码我的观点我认为互联网解决效率和流程的问题,它不是一个颠覆性的技术,但是AI是技术上面的东西。所以互联网可能更多是从商业模式上、效率上怎么样改变现在商业的环境,但是AI更多从技术层面它去解决一些问题。而且我是非常赞同说大家可能不要去看传统企业的管理和互联网的管理哪个更优、哪个更差,一定是因为它所在的行业然后它企业的基因所决定的,就像刚才刘光所提到的,华为是一个传统企业还是一个互联网企业?华为对人才的吸力是非常大的,但是它的整个管理,你去用一个互联网的标准来讲的话你认为它非常死板,很军事化的一个管理。
记者:三家上市公司对这家研究院的资金支持上会占比是怎样的?
刘光:我们是有公告的,第一期计划的出资是各出1/3,差不多1.66吧。而且后续我们也在考虑就是第二步跟更多的发起人单位和政府去合作。总的来说一个开放的机制的好处就是说资金不再是一个限制它的问题,因为想参与的单位很多,有好的机制和好的科学家,我们倾向于保守一点,我们这7家单位,特别是3家单位我们要特别的坚定和紧密,所以正好也是一个缘份,我们三个都是同学,价值观都一样,对AI的看法也一样,我相信我们会紧密的配合在一起。
记者:未来研究成果这一块,商品化,因为你们还有三家AI创业公司。他们如何来从获得你们的技术?因为三家创业公司虽然都叫AI创业公司,但是各占的领域不一样,有的是做无人驾驶的、有的是做消费领域的,如何让这些创业公司从中受益,这些技术重点涉及到哪些方面?
刘光:今天的演讲稿里面都讲了。我们会有一个公司的实体来承载IP和知识产权,这是一个大家,就是6家单位都是享有的,6家单位都会享受到知识产权的成果。整个研究院内部肯定是很开放的,我们的想法就是你们各个参提你们的项目,科学家也提科学家的项目,我们在一起去做,说哪些项目值得去做。一个研究院我给你100万美元,差不多600万人民币你们弄去,到一定阶段看他应该怎么样,去跟上市公司成立一个合资公司,还是说成立一个独立的公司,基金投,争得基金来投还是大家都投,有了资本的纽带我觉得这个容易解决很多问题。因为最终你对某件事情的看好都体现在你出多少钱上面是这个意思吧,而且并不意味着你出了钱别人就不能出钱,这里面花钱的地方很多。
李健:我们招募的方向是有引导的,是要符合我们的领导范围的,我们也会给命题作文,这种对接不是很复杂的事情,是双向的。这不是什么问题。
记者:李总,我问一个问题,咱们参与万象人工智能,下一步汤臣倍健给消费者带来哪些产品和服务。
林志成:实际上我们刚才也讲过了,我们参与这个是基于对未来的市场的发展,我们做健康市场未来的健康市场不再是一个大众的健康市场,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同的需求。在这里的话你怎么样去,我们之前做的,但是没有一个很好的工具,怎么样把内容和数据很好的整合,给消费者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是不能做,我们大量的做是可以靠人工的,但是肯定受制于这个人的专业水平。比方说你现在服务400万个客户,你未来服务1000万个客户需要多少个人工,我们利用人工智能的技术,客观建立在数据和内容基础上的一个科学的推荐,第二种它可以大量的节省人工,它是一个非常好的价值的工具,今天刘光总结的一点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工智能未来它是一个工具,把你原来所有的这些数据和内容怎么样跟你想要做的东西很好的能够衔接起来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记者:这样研究院会跟李开复的工程院去竞争,当时成立的时候我也在现场,不会像学术性的那种,不是做学术研究成果,更多是让成果服务于他投资的一些企业,你们的优势在哪里?因为刚才徐老师拍板要超过他。
刘光:我觉得从小平的角度来说,很天然的就是说开复老师有了人工智能的工程院,真格有自己的人工智能的研究院,那么从我们万象的人工智能研究院的创办单位来说,我们当然希望我们研究院做的比别的研究院要好,因为大家肯定更多的吸引到一流的人才,而且一流的人才往往会带来一流的项目,所以这实际上是一体的。我觉得我们的核心的优势我觉得还是开放的。因为刚刚大会上有一句话我没有讲透的是什么意思,当企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或者你的事业做到一定的程度,你一定有一个体会是什么?其实分享财富是容易的,分享光荣是最难的,你能不能够把荣誉归于到别人,而不是都在自己身上。
所以我想万象的,我们在内部讨论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好,我刚刚说我的研究院要不要分层,然后所有的人说绝对不行,什么意思?就是说每一个研究员都是平等的,我们也不会搞成一个残疾,就像很多研究院一样,老大、老二、老三,老大走了老二上,老二走了老三上,就变成一个跟传统国企的单位一样了,所以我觉得我们万象核心的优势是什么?加入万象的人一定都是冲着这个机制来的,冲着这个理想来的,我相信去李开复那边肯定也是冲着理想去的,另外可能也是冲着李开复去的,那我想不是所有的研究员都了解李开复,都会冲着他,我们不仅希望能够吸引的是欣赏李开复老师的人,我们希望那些跟李开复老师有不同领域的科学家,这是万象非常大的优势,我们把光荣归于科学家,我们的发起人单位,我们愿意出钱,愿意出数据,愿意出人力,愿意出我们的时间,我们是为他们来服务的,在这个机构里面科学家是最大的,而且每个科学家之间是完全平等的,而且每个科学家最终评判你的,是你在一个比较长时间里面的成绩,而不是(英)的数量,这成绩包含了产品、公司的价值,以及对整个行业的影响,我想我们会建立起一个对研究员进行很好评估的一个公正的体系,我想这样才会吸引到最好的人才。
记者:您刚才讲到的平等,这个研究院现在有院长吗,院长是谁?
刘光:今天上午关于院长这个事我们没有结论,但是我们会有一个秘书长,这是我们定下来的,所以我们各家会推荐一些人选,我们可能会在未来一段时间在研究院的秘书长定下来。
李健:其实我补充一下,不要争论我们和李开复老师的工程院,没有意义。一定要去讲说研究院需要什么?我当然相信李开复老师在创业这块他是非常有人脉和经验之类的,但是可能相对来说,可能我们能带来的东西可能更加不一样的,比如说你现在提出一个产品来,我可以迅速给你量化,然后你现在需要数据,这边网力有大量的视频的数据、工业产品的数据。普通的投资机构他不能提供类似的这种产业对接的可能性的,我们对他们的吸引在于,我们更加接地气的,我们真正在运营企业的,是真正提供产品,是卖给市场,我们是为市场服务的,而不是做投资,和做投资是有本质区别的。
记者:这是不是就是说你们这个研究院孵化的基础就可以快速的产业化。
李健:我们也希望。我们会给一些自由的让你做长期的事,我们也希望尽快地有产品。
记者:这个地方会不会有云识别?目前来说,无论是巨头,像微软还是像什么,像百度都会在云识别这块做自己的技术。
刘光:LIP会是我们研究院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方向,所以我们也在全球范围内寻找LIP方面的专家。主要原因是说我们实际上相当于三个成员单位都需要这项技术,汤臣倍健需要,因为你需要通过它了解你的用户和提供相关的咨询,物灵需要等等。其实你会发现确实是成员单位多了就容易产生化学反应,你要是一个LIP的科学家,你到万象来,你发现这里6个单位有3个单位都需要你的技术,那你的兴趣就会大很多。所以你说的很对,我相信万象研究员的分布上面LP占的比例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因为CV这块也会比较多,因为CV这块起点汽车需要做无人驾驶,京山轻机需要做工业机器人里面的视频监测,东方网力需要来做人脸识别,做车的特征识别等等,物灵的需要做机器人的情感计算。所以我觉得CV和LP会是非常重要的两个方向。但是实际上你会发现是一体的,因为这两个方面背后也需要深度学习的计算框架和整个后台的支持,所以我们请三位初期的科学家是有考虑的,其实他们在一起的合力都很巨大的,嘉唯是做世界级的交互的科学家,然后赵永的话是动手能力特别强,是做硬件的,做一体化的,而唯新的话是做训练框架的,所以其实他们在一起就这么说吧,到任何一个公司,今天志成就安排他的团队分别去跟唯新和赵永交流,上次去武汉的时候你是在跟嘉唯在交流,我觉得很快能够帮助汤臣倍健构建它大健康平台核心技术的布局,而这些人我相信单一的企业要吸引它都是很困难的。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梦想,但是在另外一个机制里面,因为研究院科学的交流它很有意思,你只有付出才有收获,大家都不讲没人理你,你讲的越多大家愿意跟你讲,科学的分享其实是蛮好的,这个对我们成员企业的帮助也很大。
记者:您现在有4地吧,硅谷、北京、深圳、武汉,选在4个地儿是有怎样的考虑,是因为三家公司的所在地吗?然后之间联动,四个研究室之间怎么来更高效的互动?来共享或者是共同沟通解决问题。
刘光:我想选在这四个地方首先是在北京硅谷和深圳本身就是AI技术最发达的区域这个没什么可说的,而且我们三家企业在这里都有布局。那么在武汉是因为我们会选择1到2个城市来作为我们深度政府方面的合作伙伴,我们应该是跟武汉市政府有比较多的合作,现在也正在洽谈之中。
李健:相对来说科教资源相对丰富一点。
刘光:我们上次去武汉去华东科技大学和武汉大学,我们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从人才质量,还有包括技术水平,其实都有很大的空间。
林志成:相对来讲研究院的运作不仅要有研究员,还是要有实习生,能够提供这种高素质的人才,这个也是当时考虑武汉的一个原因。
刘光:技术的交流现在的限制越来越少,这些技术人员其实可能在微信上和邮件里面表达能够比口头表达能力还强一点,一开始是分散的,我们不会特意强调哪里是中心我觉得,哪里科学家多哪里就是中心。
记者:您刚才讲到就是说这个研究院会由科学家来管,但是据我所知,科学家更善于做一些研究,但是在管理上?
刘光:不存在。其实我们在硅谷见到的,就是现在做人工智能的一些科学家都是极少数的人不善言词,没有管理的基础,而且我们不需要他们在管理上面花多少时间,就像我们三个管理上面十几年的经验了,这个需要的不是管理,而且优秀的人在一起我觉得不需要管理。
记者:对这个研究院的中长期和短期目标是什么?有什么专利?
刘光:现在像阿里讲的一样,现在处于“上山路”,建立万象的文化、愿景和基础架构,下一步我觉得可能会来考虑它的KPI吧。
记者:谢谢。
记者:我想问一下咱们研究院吸纳会员的逻辑,及未来会员之间的技术或者是利益之间如何平衡和共享?
刘光:我觉得七大会员的逻辑我刚才提到了两点,第一点我觉得大家要有共同的理想,共同的价值观;第二个的话大家对AI的认知要达到相同的程度,肯定我们在初期挑选的标准会是比较高的,不会单纯的为了吸引资金或者是吸引一些资源来扩大成员范围。
至少我想我们全体成员同意是一个要求,这个要求就比较难了,因为你想7个成员单位有不同的考量,现在大家觉得无所谓,如果这个研究院运行半年、一年之后,我相信新的单位的加入应该是还是会比较高标准的。
成员单位之间的利益分配我觉得它从一开始因为三家上市公司都有非常强的管理的要求,所以我们基本上还是非常严格的,初期的时候按照有限公司、合伙企业,根据出资来进行界定,下一步我们也再考验考虑进一步把它变成一个更加符合我们的法律框架。所以它应该是非常清晰的分配的机制,不会是说大家来这里讨论,或者是拍脑袋的,因为三方也都有好的律师,所以我们会把我们的一些考虑想出来,提给律师,让他们去考虑。其实我们三个人的角色很有意思了,李健他是善于发现问题,他提问题比较多,汤臣倍健这边他们在消费者领域里面可能有打官司的经验,他们法务特别强,我们这边可能是做比他们两个人接触互联网的时间稍微早一点,团队变化大一点,我们负责解决问题。最终我们七个发起人的单位在一起多讨论、坦诚不公的多交流。所以我已经有认知,这件事情未来会花我比较多的时间,特别是早期的时候,因为沟通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就像我说的你选择了开放,就不要怕为开放付出时间。
记者:但是您刚才说的开放,然后我记您在会上说了一个IOS的闭环,这个开放和闭环,你们的内部技术就是闭环,只是给成员企业的吗?
刘光:美军现在的作战方式是一个特别好的证明,每一个特种小分队肯定是一个闭环,不可能说我这个特殊小分队,有人要依赖另外一个特种小分队,两个小分队不是彼此依赖的,各干各的,但是后台是大家共用的,而且后台和后台之间一定是大家糅合在一起的。你交付给客户的时候你是一个闭环的体验,每一个成员单位要对自己的产品负责任,这个别人帮不到你,比如说汤臣倍健做一个,我跟志成交流差不多一年多了,我从来不会说你不用管了,我们让物灵做一个家庭的医疗的硬件吧,这是不可能的,你必须要完成自己的使命。但是他可以找物灵的人帮忙,他可以向物灵的人咨询,或者是某一个创业公司抓进来、放进来帮助他,所以这是一个平台,这个平台有你要的资源,这个资源是汇聚很多资源的,但是每一个成员单位,每一个创业公司你必须要实现你的闭环,如果你实现不了你的闭环你就没有价值,我们可以给你赋能,我们是赋能于你的,但是你拿了这些能力搞不出东西那也没用。
记者:谈到人工智能的时候,大家都会开一个开元,你们这边?
刘光:开元的话我相信他是这个世界上对开元人工智能平台最了解的前50个人之一吧。因为他和(贾文清)就是哥们,他们有他们的圈子。
记者:您刚才提到"3+1+3",真格基金在里面扮演什么样的角色?目前来看。
刘光:我们和小平老师是非常多年的朋友了,我们在选择基金合作的时候也考虑非常多,基于我们共同的理想和共同的价值观,对AI的共同的看好,我选择跟真格基金合作,第一个就是说通过真格基金在全球的影响力,能帮我们找到更多的研究员,更多的项目,更多的合作这是第一点。第二点的话真格它是大家不要被徐老师比较潇洒、粗矿的、幽默的外表欺骗,其实他们在天使投资方面非常有章法的,他们内部有非常强的团队,所以我认为就是说在未来我们万象在投资方面,应该对真格有非常强的倚重的。
因为一方面我们希望我们做研究院能够吸引到人才,能够帮我们的成员企业,成为一线的公司,但另外一方面我们当然也希望我们的资金能够获得好的回报,因为只有资金获得好的回报我们研究员才有好的回报,因为他们会拿到资金回报的1/4。如果一个研究员在我们这儿工作,他可能有一个同事在微软研究院,五年干下来了,大家拿的工资是一样的,但是五年之后可能我们的一个研究员因为我们投中了一个特别牛的企业,比如说他拿到了2000万人民币,你觉得在下一个五年他会留在哪儿?他会在万象,他不会回到微软研究院对不对?所以我们非常看重财务回报的,而且我们也要为我们上市公司的资金负责任,所以我们在投资方面还是非常倚重真格的帮助。
记者:(提问)。
刘光:他现在严格来讲不算我们的子公司,上市公司是50%的股份。而且接下来我们还会再引入第三方的投资者,因为物灵的方向和东方网力的方向不一样,所以长期来看,它只是东方网力全资公司或者是控资公司不合适。
记者:所以说现在你们也不寻求控股?
刘光:我觉得没有必要寻求控股,如果他能够变成优秀的人工智能的企业,我觉得网力的回报也是巨大的。
记者:但这个的确是一开始是您牵头来做的,创办的这个企业。
刘光:对。现在嘉唯也是CEO,我觉得我们希望吸引更多的人才。
记者:他的产品化这方面目前有什么进展吗?
刘光:大概有两款产品都会在一个在5、6月份,一个在第三、第四季度,除了(英)之外,我们还有两款产品,一个在5、6月份,一个是在第三季度发布。
记者:(英)今年能进入中国吗?
刘光:应该没问题。
记者:大概是什么时候?
刘光:这个不好说了,确实我们对(英)的美国研发团队他们的速度我们也是不太满意,我们也在推动他们能够快速向前。
记者:所以说这个研究院也会来帮您做一些技术上的功课?
刘光:这个可能目前应该物灵自身就能够帮助他们完成了。现在没有什么致命的技术的门槛走不过去,还是产品化的速度问题,我们感觉(英)的公司比硅谷的公司还是慢一些。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更加坚定地说选择徐小平在北京做人工智能研究院。我为什么愿意选择中国的同学,中国的上市公司合作,而不是选择一个更有跨国背景的公司合作,我还是觉得这波里中国的公司机会很大,因为我们的效率真的比他们高。像物灵的员工现在都是11、12点才下班,没有人要求他们这样,但是在波斯顿的话5点多就没人了,这没办法,中国人就是愿意干活,就像你们一样,看你的打字的速度。
记者:汤臣倍健你们在医疗方面,但是其实我了解的就是说,我们给家人买你们的产品,滋补品,但是你们这里面怎么产生数据?刚才说到的客户的满意度或者是客户的数据?
林志成:实际上我们这几年做了很多基础的工作。不断在跟我们的客户定期举办消费者的一些活动。
记者:希望这个研究院给你们的产品也好,或者下一步的技术研发也好带来哪方面的增益?
林志成:这里面涉及到整个研究院运行的一个机制,机制就是什么,一种是我们用LP,他们有一些定向的问题,汤臣倍健下一步从战略上来讲要做某一样东西,在家庭这个领域做一个医疗,这个方面做一些应用级的。但是有一些是自主性的一些客户,研究院本身就会选,未来人工智能到中国会有哪些场景他们需要主动去介入,是两种问题,我们起码从企业来讲,我有这方面的需求,研究院成立之后,有一个课题让他们帮我们来做,我觉得他跟其他的研究院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他的落地的场景是很明确的,他的基础研究都是有非常明确的目标的。
记者:你们没有考虑过可能会投入的和产出的不成正比?
林志成:所以我们现在所用的模式,如果假如说用企业来说的话,你确实投入和产出不成正比,这么多研究员,你首先第一个你雇佣的过程当中非常痛苦,因为研究员不愿意成为一个传统企业,会受你的机制传统各方面的影响,所以研究院,用基金的运用模式,就是它不只是延生出一些技术成果。通过这个研究院和我们自己去看,市场上有什么好的投资需求,投资本身的过程既要技术方面的一些转化,当然同时未来还有一些产出的汇报,这里面很好解决了你刚才的问题,如果单纯一个企业去做的话就会面临烧钱和投入,会影响整个上市公司,会影响股东的收益,如果用研究院的方式就很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这个是一个我认为跟传统的企业研究院也好,包括一些纯科研机构的研究院一个很大的区别,整个的模式和机制上面,它既保证了公司的投入未来会有一个长期的汇报,短期内它肯定是需要投入的。另外一个对研究员整个的吸引力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记者:汤臣倍健会选择投资一些这种AI的创业公司,单独的做这方面的,因为很多企业要寻找下一个机会,很多都是跨行业的、跨产业的。
林志成:单独的投资我们目前来讲还没有,我们之前可能投资在数据内容这方面我们做的比较多,现在我们要找一个工具。
记者:咱们之前在大健康这个领域布局挺多的,但是之前的相对来说比较近期一些,这次布局的长远一些。咱们这次布局您预期大概多少时间就能跟公司这边产生效益。另外一个就是说如何能够跟我们大健康的这一些产生一个比较好的合作?
林志成:多长时间这个我还很难讲,第一个严格意义上讲我本人对人工智能这项技术远远没有他的造诣深。
刘光:现在已经在产了,上次去武汉的时候,怎么样寻找这样的人才。
林志成:他的意思是多长时间能够产生效益这个确实很难讲。起码有一点是比较明显的,我对未来的一些考量,我们现在可能是越来越清晰,这个框架是越来越清晰,起码我们能从这些专业的人士上听到一些中肯的建议和意见。但是你说成果什么时候能出来,怎么样能够转化成经济效益这个很难讲。
记者:(提问)。
林志成:这一部分反而想的挺清楚的,这部分我刚才讲了,现在的布局我们比如说我们投一些服务类的公司,更多是从内容数据这方面去考量,我要有这些内容和数据的话我怎么样用,这里面就可能靠未来人工职能这部分,我们怎么把后台的数据分类,做一些结构化的设计。
刘光:其实做健康领域的今日头条是对汤臣倍健我个人感觉可能会是非常好的一个突破方向,因为他既有内容也有数据。
记者:明白明白。谢谢!
记者:今年咱们不管2C也好,有哪些领域的产品,大概的规划跟我们说一下。第二个咱们的模式有点像讯飞研究院的模式,第一个借助一些平台,搭一个平台,我找产业里面的人,把产业里面的人用这个平台吸引过来,可能未来说不定以后跟高校搭建,有可能。这样的话是不是,你们成立这个研究院,在中国人工智能的领域,真正的能够达到一定级别的人才是有评定的。我不知道您这个有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刘光:先说第二个吧,正好接上,就是我们跟科大讯飞做的研究院,我已经介绍了是有很大差别的,机制不一样,投入方式不一样,广度不一样,所以就不多讲了。而且就像你说的我们肯定会跟很多学校展开合作,之前我们已经跟MIT的(英)和(英)还有斯坦福大学都有合作,之前我们是企业跟他们合作,未来就变成是研究院跟他们合作,这样学校也会更喜欢。实际上这些技术里面只有20%是我们感兴趣,还有20%是汤臣倍健感兴趣的,这种多元性使我们跟学校的合作也更顺畅,而且人才之间它本身也是个人不同的兴趣,我觉得这个肯定可以加大我们各个成员企业和各大高校,包括一线的人才接触和吸引。我不认为中国的AI人才遇到什么瓶颈,我们做这件事情的目的是说,最早我刚开始接触深度学习的是2014年,但实际上大家可以注意一下,现在做的比较好的人工智能公司大部分是从2011年、2012年开始做的,也就意味这我们接触到最早深度学习的技术就已经晚了三年,这三年就是学术界和工业界之间的时间。我认为现在深度学习的技术及时我们不去做人工智能研究院我们自己也是能搞定的,有(赵瑞)等等这方面的人才,这个没有问题。但是我害怕的现在还有另外一个类似于深度学习的技术,正在某一个科学家或者院校进行研发或者进行酝酿,你不知道,或者你知道但是重视度不够,或者你重视度够,但是你跟不住,你回到企业里面你忙别的去了,你不太懂,别人也不太愿意跟你交流。但是我们有万象研究院的话,这些科学家天生就会去跟踪这些。所以这样就保证了所有的成员单位在未来的20年里,只要你是成员单位保证在技术上是不落后的。你落后一年是可以的,但是不能落后三年,这个是很可怕的,如果我们不是做的B2B的行业,有销售的壁垒和系统平台的壁垒,技术的发展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情。
我们今年的产品本身套用一个管理学的说法,我们已经过了整个对AI战略的探索期,其实我做万象稍微有一点点私心,我们本身自己的权限人工智能的产品也叫万象,我们也在策划整个上市公司的新闻发布会包括我们万象系列的产品,包括我们的后台、我们的摄像机,包括消费者的产品,其实都是一个系统,都会有相关的产品在,今年都是陆续出来,这是东方网力历史上最大的一次产品的更迭,我们已经准备了三年了,现在大家都在继续的打磨。基本上我认为,网力的平台已经完成我们叫VMS(英)到AI的开放平台的转换,我们现在叫万象安放人工智能平台,这是我们新的后台,而且这个后台里面包含了前端产品,深度学习的摄像机,我们下一步要做摄像机了,但是我们不会做传统的摄像机,我们会做深度学习的摄像机。然后物灵这边的话我觉得它已经走在了全球消费AI产品的前沿,而且也建立了以人才为核心的坚强的一个团队,这个团队都是来自于百度等等这样子的,一线的互联网公司,这个物灵的基因已经被彻底解决了,已经是一个互联网公司了,物灵未来三年的发展速度会走向一个快车道,进入到它战略的成长阶段。我们最后一个问题吧。
记者:最先出来2B还是2C的的产品呢?
刘光:现在2B的产品一直在卖。
记者:什么时候搞发布会?
刘光:我们知道我们有一个很大的收购正在做,我们把收购完成之后再来做新闻发布会,因为这次对我们很重要,我们希望搞定之后再来开发布会。我们这个上市之后做的最复杂和最大的并购,我相信他会彻底的改变网力。
记者:他的体量会有多大?
刘光:这个到时候看公告吧,我刚才说过了比我们做过的大。
记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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