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虚拟个人助理一直在市场上有一点不温不火，各企业都在做，这次问问又进入这个市场，是看好时机成熟了?市场接受度比之前好了?
志飞：虚拟个人助理在以前语音助手的基础上加入了个性化、多场景这些新的内容，尤其是现在跟四年前比，我们去谈个人虚拟助理真的是虚拟的，因为不知道用在哪里，手机也没有习惯。现在是在家里、车里看的比较清楚，语音交互、个性化的服务也好，都会真正的产生一些用户的黏性。
从我们问问的角度来讲，我们过去一直做这个产品，只不过以前叫语音SOSO，语音助手，现在叫虚拟个人助理，除了语音交互之外，我们还希望个性化的推荐，跨场景的使用推荐，这跟以前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不一样，只是今天我们跟产业、用户的需求变得比以前更加成熟了，所以我们现在在推广这么一个产品，使得大家的接受程度或者关注程度更容易一些，否则一个创业公司要去推动整个行业的发展是非常难的事情。
记者：刚才在论坛上也提到了跟巨头的竞争，刘总也提到大数据的方面还需要进一步做自己的发展，这方面有没有进一步的计划?技术上面我们看演示可以完备谷歌，但是他们的优势就是大数据，我们怎么看待这个未来?
志飞：数据永远会更多更大，关键的数据是通用的数据还是具体场景的数据，这有很大的差别，无论是可穿戴，智能家居还是智能车载，大公司和小公司的起点差别没有那么大，这个场景今天也是刚刚起步，如果这个时候你能到一个深度集成算法、硬件软件的程式，快速的进入消费者的市场，而且得到每天的使用，这个数据的积累可能比你在通用场景下积累的数据不同，一个数据顶他们一百个，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点。
第二个，关于竞争，今天的虚拟个人助理，甚至都不是虚拟的，整个AI都是这样，我们今天不会因为百度多两个用户我们就少两个用户，也是随着事情往前发展的瓶颈，或者天花板不是在竞争的压力上，而是在技术的成熟度，产品用户是否可以接受，这是今天所有的AI新技术或者虚拟个人助理遇到最大的问题，这个时候过分的纠结竞争或者天天琢磨他们怎么做，没有任何的价值。所以我们过去所有的产品发展路径里面，我们把竞争作为一个因素考虑的是非常非常少的，这也是作为一个创业公司可以在这里把你的场景更具体，资源更集中，说不定比他们做的更好。
记者：语音个人助理不是特别新鲜的事物，但是推出以后用户没有特别深入的使用，这是什么原因?
志飞：一个是技术成熟度，一个是用户的接受度，技术的成熟度包括语音识别，搜索推荐，自然语音理解，但是今天语音识别已经到了比较实用的阶段了，如果回想四年前，语音识别都不能用，现在除了网络以外，本身的语音识别已经非常不错了。在技术层面接下来很重要的一个突破或者需要真正的把这个瓶颈解决掉的就是自然语音的理解，这还是今天的语音交互特别大的一个瓶颈，如果这个方面做不好，我们的技术都有不可用的。
所以我们今年从技术的角度来讲，会把自然语音的理解和对话系统花大精力去做，因为我自己之前做自然语音理解，第一天我们做的是最专业的，后面我们做了很多的场景的探索，先解决语音识别本身不能解决的问题，但是到今天已经被解决了不是瓶颈的问题了，自然语音理解我们今年会花很多的精力做，包括跟一些科研院所合作，做深入的探索。
第二个用户的认知度，以前在手机上，虚拟个人助理或者语音助理还没有发展起来，用户就已经习惯了已有的方式，就是触摸屏，手机过去四年飞速发展，我们的技术又达到了用户的预期，为什么SIRI，Google确实在手机上用户的活跃度都不是很好，很重要的一点，今天我们是否能够找到一些场景，真正的是语音交互或者虚拟个人助理有用的场景，比如说SIRI里面，我们做过手机的APP，语音APP，这里面可以看的非常清楚，在车里用户把设备打开，语音的活跃度非常高，60%到70%，手机上1%都不到，当不是很好的交互的方式的时候，语音交互就变成非常重要，车和家的场景，我认为是这些技术能够真正的满足用户的需求，产生黏性的地方。这也是这一刻大力推广的场景。
记者：刚才的发布会上看到技术非常牛，这四年的研发当中，问问最困难的事情是什么，是价格太贵，找一些合作伙伴比较难，还是让用户接受比较难?
志飞：我一致认为我们的敌人就是用户或者说是手机，用户是因为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你的技术做的再炫，再酷，他不敏感，他不需要这个东西，所以我们要跟用户去对抗或者真的要去满足他们的诉求，这是最大的一个问题。
至于说AI技术本身的开发，人才的贵，都是可以慢慢的解决，如果你有充足的人员，充足的数据，六个月就搞定了，现在你需要十个月才可以把这个事情做好，但是用户习惯以及用户把手机当做第二只手的感觉，这是特别痛苦的一个事情。
如果我们做车载的设备，家里的设备都在跟手机竞争。
记者：你觉得人工智能是不是有一些虚火?
志飞：我以前的性格一定会告诉你有泡沫，或者我告诉你我们提供的满足不了用户的需求，而且依此类推说这个机器怎么样怎么样，这是泡沫的一部分，是虚火。
但是在中国创业四年多以后，首先我不认为这个虚火有什么问题，或者对整个行业、产业有什么特别大的负面的影响。如果中国可以花几十亿美金上门给你服务，为什么不能花很多钱解决最核心的技术，把这些技术解决之后，促进人类往前发展。从这个角度来讲，今天的人工智能泡沫也好，虚火也好，远远不够，理想主义的角度来讲我们应该投入更多的钱。
作为出门问问我们肯定是既得利益者，如果没有人工智能，我们做发布会都不一定有人来听，或者去找投资者人家也不知道你讲什么。四年前我们讲人工智能，根本不知道你讲的什么东西，但是今天不用教育他人工智能是什么，所以我们肯定是作为人工智能的科技公司是既得利益者。
但是这个泡沫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吗?就跟我不看竞争形势一样，也不看行业的泡沫，这个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看我们整个战略过去的发展目的也好，都是自我驱动的，我们有使命感，围绕这个使命感，我们想这些路径，到底通过什么方式实现，使用的过程中发现问题，没有用户用，我们就做智能硬件和可穿戴，不能发挥AI的价值，我们重新积累，今天我们发现过去的积累使得我们做VPA跟四年前相比做的更好。我们的路径是有一个使命感，找到一个路径，执行的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再解决。
哪怕现在是寒冬，出门问问资金很充足了，明天泡沫掉下来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记者：我有一块智能手表，我挺爱玩的，但是我如果一直玩，很快就没有电了。
志飞：这是本身技术的发展的过程，总是有一些早期的尝鲜者，虽然不是那么好用，或者电池半天就用光了，这个促使我们不停的开发、迭代，当然也有一些用户刚开始特别兴奋，用了几天发现不好就不戴了。
关键是有那么一批用户先开始迭代，就像电池也好，应用场景也好，我们不停的改善，我相信今天发布会的产品不是第三代，更多的是一个运动版，我们的第三代产品可能就会在电池，续航的事情上做很多事情，从技术的角度思考，到底怎么样从一天变成两天，或者三天，如果两年半以前出门问问完全没有这个能力做这个事情，但是今天我们在硬件算法，通过两年半的时间的积累，完全有可能通过技术手段解决这些问题，这里面涉及到很多深度技术的开发，操作系统需要修改，硬件的结构需要很大的修改才可以做成这样的产品，这是我们对新技术的应用一定要抱有耐心，早期的尝鲜者，不能变成另外一个极端说这个东西不行，就跟我们今天在发布会讲的，我认为可穿戴设备，真的是可以贴身24小时戴的，这个时候人工智能真正的得到应用，要对身体的状态有一个特别强烈的感知，只有感知了才可以了解用户，了解周边的环境，才可以做针对性的个性化的服务。
记者：我们现在看到出门问问软硬件都在抓，未来哪方面的比例会更注重?
志飞：如果想短期通过软件或者服务赚钱是比较难的，所以从我们的角度来说，短期我们说就是一两年，未来一两年以的时间，出门问问的盈利还是靠2B和2C的产品。
记者：……
志飞：如果大家参加过我们第一次发布会，我们是在一个小的聚会上，一直在做很多这样的合作，现在有在产品上做一个比较深度的整合，现在没有公开说有什么样的成果，需要时间。
记者：这次平台开放以后，可以提供定制化，这个方向是什么，可以帮助厂商定制功能还是什么?
志飞：定制是多方面的，今天也做了一些演示，体可以自己去定制，比如说现在我们没有关于中医药的问题回答，但是是有一个厂商想做一个设备，回答中医药的问题的，这个就可以基于我们的平台，先做一个不错的演示，可能还不够，我们需要帮助他们查询大量的数据，标注很多数据，这个时候才可以做的更好，这个就是定制化的，在数据层面可能需要做定制，这是软件。
硬件本身也可以做一些定制，无论是远场进行语音交互的，这跟每个设备的声学结构设计有关系，还是以刚才那个为例，想做一个音箱，针对医药方面问答，这个时候由于我们有自己的硬件工程师，声学工程师，也可以提供一些定制，因为并不是所有的开发者都同时具备软件、硬件、算法的能力，更多的是这方面的定制，既然是定制就是具体你有什么样的诉求，双方达成什么样的理解，我要免费，还要帮助你做一个产品，不做任何收益，关于定制本身肯定和有一些商业的合作。
记者：一些比较大的厂商，比较有钱的厂商，他们想要有自己的词，你们会不会有一个借鉴，某一些地方我们不做。
志飞：到最后还是商业上的安排，对于任何一个公司来说，要么得名，要么得利，要么拿到用户的数据，如果什么都拿不到，你总要给我一些东西，原则上我们不排斥你一定要用出门问问的关键词，我放弃了这个东西，你坚持自己的热词，但是我得到了什么。
记者：我看到了这个音箱，现在有没有一个规划说什么时候上市?
志飞：今天确实只是提前的一个展示，大家知道做一个硬件要做好，同时在市场上产生声音，肯定需要非常大的系统做的，所以后面我们会有一个针对音箱的发布会，你要讲硬件本身是什么样的状况，价格什么样，在什么地方可以买到。
今天演示成功，不是音箱的问题，而是WIFI的问题，从今天开始这个产品开始迭代，接下来找一批真正对这个产品，对家庭的交互很有兴趣的人，特别挑剔的用户做迭代。给我们两三个月的时间，无论是硬件还是内容，还是服务，对话，我相信一定可以做出非常好的一个产品。至少在中文我们还是最强的之一，所以我们应该会在八九月份正式发布。
记者：PPT里面有一页是出门问问的愿景规划，你还讲到了一个机器人的业务，是正在做的项目还是愿景规划?
志飞：更多的是远景规划，机器人我想了两年了，虽然这个产品很有噱头，媒体包括用户都非常喜欢，但是确实找不到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所以这是一个远景，但是同时我们也在跟一些做机械的公司跟他们合作，更多的是他们做这个产品，我们帮助他们做配套的服务，所以这个层面又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我们跟富士康有很多的合作，郭台铭每次做发布会的时候，都拿着一个产品做演示，都是我们合作的。
记者：我们了解到AI是海量数据，对于初创团队，无论是用户还是流量都不是一个量级，接下来进入语音识别领域的初创团队你有什么建议?
志飞：四年前的出门问问跟一个APP合作，非常高兴，那时候我们在上海连续一个月加班，给他们把这个语义分析做到APP里面，最后连名字都没有给我们录出来，那个时候我们非常开心，因为那时候积累的是最原始的技术、数据。对每个阶段的创业者有不一样的选择，到今天有一个公司跑来跟我们说，你们能不能花一个月的时间，几十号人周末给我加班，最后什么都不会给你，是不是上线都不知道，对不起，我们不会有兴趣。
但是早期的创业公司你要知道你需要什么，数据、PR还是用户量还是什么，肯定是先有技术和数据才可以做出一定的知名度，做出产品，所以对创业公司特别关键的就是第一，认识自己，第二不要依赖于第三方的合作，因为如果说我们把营收都赌在合作伙伴上面，但是他突然不上线怎么办，我们永远可以跟别人合作，但是永远不要有任何一个单一的合作伙伴。
记者：现在出门问问处在什么阶段?最需要的是什么?
志飞：我觉得最需要的还是有真正的用户使用这些产品。技术层面、数据层面，产品层面，PR层面，出门问问没有那么饥渴，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刚才说的，每一个阶段你的天花板在哪里，使你往前走的瓶颈是什么，今天的瓶颈还是用户的使用。
记者：反馈的数据?
志飞：先有用户使用，数据很多时候并不那么神奇。
记者：你刚才说天花板是用户的使用。
志飞：真正有用户愿意买这个产品，而且持续的使用，而不是说一个产品用七天再也不用了，就是产生黏性，有用户，有口碑的产品。
记者：这个核心是技术还是什么?
志飞：今天我们谈的是怎么去开发一些品类，改变用户的习惯，所以这里面一定不是单一的，今天的语音识别做到百分之百，技术很重要，但是肯定不是百分之百的事情，今天没有被大幅度的用户有黏性的使用，很大的问题是综合性，技术、产品甚至渠道。车载产品在某种程度上，如果这个用户知道我们，而且他愿意花两千块钱自己到线下安装上去，这个产品本身是不错的，但是现在很大的问题是你需要所有人知道你非常难，知道你还愿意花钱到线下把车的线打开装上，这是非常难的。所以这里面的产品技术是可以用的，而且一定可以给用户带来价值，如果我们装了发现活跃度非常不错，但是现在很大的问题是怎么到达用户。
记者：刚才我看演示的时候，识别的不是很清楚，人工智能记忆上是有问题的，出门问问能够做的多好?
志飞：首先演示一定是有漏洞的，比如说周杰伦我换一首歌，他告诉你是周杰伦唱的，如果你不换这个人本身，他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弟弟，一直问下去一定不会有问题。
但是如果你说周杰伦有没有老婆，周杰伦的老婆是谁，这个时候你再问他今年多大，这个时候可能就指的是他老婆的她，这个时候很难区分他还是他老婆，其实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也存在这个问题，你指的到底是谁，当我们的系统足够聪明，可能就应该反问你指的是他老婆还是他自己，或者用户也可以倒过来教育他，你说他什么专辑，很显然问的还是周杰伦，如果助理给你的是他老婆的她的一个答案，这个时候你可以说说的不是他老婆，而是周杰伦。
记者：语音识别这块的准确率上没有特别大的问题，出门问问在这块做的有多好，跟小冰比有什么具体的量化的数据?
志飞：我们确实没有量化的数据，这是一个语义，跟每个领域密切相关，比如说小冰主要支持的是聊天，不能帮助你干任何事情，你说饿了，她说你赶紧去吃饭吧。但是Google你说饿了，他可能给你一个餐馆的列表，一个是陪你聊天，但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另外一个是没有那么调皮，或者给你一个系统的提供，我描绘的这也是今天整个自然语音理解的产品特别难做的事情，这是特别发散的。如果你自己有兴趣，可以把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寻求什么答案，你可以记录下来，你会发现你每天思考的东西非常的广泛，而今天的自然语音的理解达不到这个广度，小冰有的东西出门问问没有，但是出门问问的东西他们又做不了。这个产品是在变化的过程中，今天还没有一个特别明确的量化说小冰60分，SIRI多少分。
语音识别是可以的，是非常通用的，没有逻辑的东西。
在未来一两年，如果说语音助理或者自然理解真正的往实际的东西发展，我们一定要去端对端的比较，看用户是否满意，甚至可以个性化，有的人就是抱怨，你赶紧吃饭去，有人不废话，说我饿了，你赶紧给他一个列表。
记者：APP的搜索你是否看好这个模式?
志飞：有一些事情长远看一定是正确的，但是短期又是实现不了的，APP搜索就是如此，长期我们一定是相信不需要那么多的APP，一定是有另外一个入口把APP的内容进行检索，然后我通过一个语音交互的方式访问，这个时候一定是未来的趋势，跟早年雅虎是以目录性的方式把网站列出来，Google出来再也不用列表了，你刚才说的交互方式，大的方向一定是我刚才说的，一定会有更通用的方式。
现在中，谁制定这个标准，我为什么要把我的内容提供给你第三方，可以让你检索，所以现在是存在这样的问题，其实Google推APP的搜索已经非常久了，但是确实进展比较慢。
记者：刚才提到了一个功耗问题，有一个专门针对语音识别的芯片，把功耗降下来，出门问问会不会有专门出语音识别的芯片降低功耗?
志飞：我们一直做的是互联网服务，你把语音识别放在芯片做，第一，就不是一个互联网的服务了，你不能随时更新，不能快速的迭代，也不能快速的跟数据做一些变化。第二，因为客户端的计算能力、内存的大小都会限制整个模型的大小跟能力，所以我觉得嵌入式的芯片可能会带一些简单的类别，简单的命令，开灯、关灯，调整温度，这些东西放在嵌入式的芯片里面做是没有问题的。
当你说要一个比较复杂的，还有对话没有必要，你为什么要在客户端做，为什么我们要走回头路，计算机的发展，首先是计算再到互联，再到信息共享，互联就把世界往前走了一步，如果没有互联网大家想象一下这是什么样的世界，明明可以放在服务端，而且可以快速迭代，在一些窄的场景里面，特定的情况下，比如说一个灯泡放一个简单的语音识别比一个WIFI更省电。
记者：你们也跟很多的APP合作，现在不知道覆盖了多少的APP以及APP上的多少功能?
志飞：我们大概60多个领域，80多个APP的内容，覆盖的方面还是比较全的。
记者：刚才的演示上来看，跟Google助理非常相似，我想除了本地化之外还有什么技术上的差异?
志飞：这肯定不是一个纯粹的本地化的事情，这里面你需要大量的算法，首先我认为这是一个语音识别方面不会也什么特别大的差别，坦白讲我们能够跟上Google的步伐，我们也很自豪，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这是全世界最牛逼的公司。我们是以很小的人力和资源跟上Google的步伐，非常自豪。
具体的技术层面，算法层面，我不认为有特别大的区别，我们跟Google或者安卓接下来会有不一样的地方，我们真的会有多个场景，而且这些场景我们都会做自己的比较深度的计算。
Google他们也可以做，从我们的角度来讲，我们还是深度集成，真的体验要做的很好，还是要深度做的，这个很容易看出来，我们比他们做的好的就是在这么多的场景下，我们可以做的更好，而且我们有自己的决心做硬件本身。Google很大的问题就是很犹豫，一会儿做一会儿不做，硬件全部搞，搞了一阵子发现特别难卖，不搞了，后来发现还要自己搞，我们的策略没有波动那么厉害，深层次的集成反而走在他们的前面，我们的魔镜演示给他们看，他们觉得非常神奇，包括我们今天演示的打断，他们没有的，所以你说是不是有创新，还是有的，打断还有所谓的语音快词，这个技术层面他们一定可以搞定，但是就是因为我们自己深度的产品，很容易做这些事情。
我们跟上Google的技术非常自豪，第二我们一定可以在产品多场景，深度上走出比他们更有意思的事情。
记者：之前演示过智能家居的控制，亚马逊是他们跟厂商合作，你们呢?
志飞：我们做的所有的设备还偏控制类的设备，至于后面的设备、空调、音箱目前都没有做。
记者：小米之家的东西有兴趣吗?
志飞：如果开放我们没有问题，我们希望用户买了我们的音箱可以控制后面的设备，你说你买一个音箱小米的都控制不了，有什么意义，如果他们开放，我很高兴。
记者：智能家居这块也没有具体的数据?
志飞：今天的智能家居特别的碎片化，每个家电厂商都有自己的协议，原因就是所有人都不愿意丧失制定标准的机会，但是坦白的讲，你觉得智能家居最终真的发展起来，单一的电商或者单一的家电厂商的标准怎么推广到全部的设备上，今天没有领导者把智能家居的协议打开，最近我特别关注Google物联网系统，去年12月份发布的，我们也在谈一些潜在的合作，包括我们已经有基于这个系统的演示，他们算是比较大的平台，跟OEM的关系又非常不错，如果我们做一个组合选择什么样的协议，可能会选择他们。
可能在物联的协议没有达成一个标准之前，这条路还是比较艰辛的。用户买十个东西，有两个可以控制，有八个不能控制，就毫无疑义。
记者：当你做家居的时候会涉及到一个平台，比如说你做音箱，本身需要有音箱的功能，另外又有一些人工智能，我们做的时候怎么平衡两者?
志飞：如果我们自己的产品肯定每一项都要做好最好，音箱我有这个工程师和合作伙伴，我们一定可以做到最好。
记者：智能助手也好，个人助理也好，最大的问题是用户的接受度比较低，出一款新产品，在座的各位都可以接受，包括小孩学习度也比较高，老人的接触程度就比较低，但是智能家居很大一部分为他们服务也是很好的一点，他们的结合度这么低，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感觉用这个东西是在跟人交流，而不是跟机器交流。
志飞：我们也一直在琢磨，肯定我可以坦白的分享我们做产品的时候一些困惑，老人、小孩，大家都觉得是很重要的使用场景，媒体采访过我说过，我希望是我自己可以用的东西，老人或者孩子用的东西，我可能没有那么强的兴趣。商业上还是要看准这些人群，老人和小孩有刚需，也要做好，但是每个创业公司，每个阶段的诉求不一样，讲故事可能就没有那么性感，这个时候就很难下定决心说90%的工程师把老人的产品做好，这是目前可以看到的，明明有需求，需求也不小，但是就没有人满足这个现状。
第二个，本身这个事情就是难做，人去跟一个老人或者一个小孩沟通，是不是比跟一个同龄人沟通难呢?如果一个人这么好的智商沟通都很困难，如果你做一个机器去沟通，本身这是一个问题，这是一个事情，需要不停的跟他们交流，我回答这个事情难，为什么不去做，没有正面回答你怎么做，因为我也不知道。
记者：发布会上个性化的需求包括建立联盟，也会涉及到很多的个人数据和消费数据，怎么保护消费者的数据隐私方面做一些工作?第二个问题，个人助理和硬件产品都是针对C端的，我们有没有考虑B端的产品升级?0418
志飞：第一个问题是数据，这是不可回避的问题，无论是用户还是厂商，怎么利用好这个数据，从我们的角度来说，首先要保护用户的数据，有的人是倒过来，我今天不用，但是先拿过来，以后可以用，这个不太好，第一要让用户知道，第二你的算法和服务是不需要地理位置的，在这种前提下，如果通过一些用户的数据提供更好的服务，你要给他一个选项，不能一个选项都没有。
第二个问题是2B，今天我们做了一个统一开放平台，我们为了扩大用户使用的黏性和频率，了解用户的使用场景，使得我们把后面的算法和虚拟助理做的更好，这个过程我们也是开放的，特别大，特别深度的合作。
最后的开放成功不成功，有没有人用，还是市场上有那么一批人愿意围绕这个东西做出好产品，如果没有好产品，你可以说我有十万个开发者都是僵尸用户，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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