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处全媒体时代,个体被手机等客户终端连接,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每日被主旋律淹没和刷新。但主流文化以外,还有许多被忽略,却同样重要的声音。每一个离经叛道的个体,不被理解的小人物,都是主流文化的局外人。如果我们有机会和这些陌生人对话,听他们的心声,理解他们的生活,才算是认识了未被过度包装的真相。
上个世纪80年代,路遥在《平凡的世界》里提出:“人们宁愿去关心一个蹩脚电影演员的吃喝拉撒和鸡毛蒜皮,而不愿了解一个普通人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大时代的宏观叙事下,小人物的内心世界确实不应该是被无视的章节。
杀马特是青年农民工的广场舞,小确丧是90后中年的精神鸦片
1978年改革开放以后,大量农村青年进城,他们进入代工厂、理发店、餐馆打工,在见证城市发展的过程中,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自我认同迷茫和归属感的缺失。当年的“杀马特教父”罗福兴,曾和陈晓楠在《和陌生人说话》中进行过一次直抵内心的对话。这名来自广东梅州人的95后,当年无惧来自主流世界的鄙视和嘲讽,以一次半瓶发胶的洗剪吹发型和廉价却blingbling的地摊马甲的夸张造型,发展并建造了被群嘲为充满城乡结合部气质的非主流家族。他背后的“杀马特”青年们,其实代表着新生代农民工群体。长期得不到上层社会的尊重和重视,他们自发打造的非主流文化,不仅仅为了彰显对主流文化的反叛,更是一种同类抱团取暖的自卫。
当中国的社会和经济发展到新阶段时,另一种青年亚文化在年轻人中漫延——小确丧。年轻人不是不想努力,而是作为生产主力的他们,承受着恶劣环境、高房价、就业压力的困顿和打击,在拼搏一生都可能买不起一线城市的一套房,和中年危机已经杀到,但跻身中产遥遥无期的无奈中,试图通过颓废、绝望、放弃式的自嘲来消解无力感。
倾听“非主流”的声音,还原一个时代的真实
无论是杀马特青年还是小确丧年轻人,都同样背离主流价值,接受着迥异的社会目光。然而,与其一味的鄙视和全盘的否定,不如真正地坐下来与他们对谈。倾听特殊群体内心的声音,才能了解一个社会的真实与全貌。比如如今经历生活变故,已剪去长发,目前在深圳以美发营生的罗福兴。这位22岁的“过气教父”背后的心酸与不适,通过《和陌生人说话》10多分钟的平视对话,被呈现在公众视野。看似离经叛道的表象背后,“罗福兴们”实则孤独又彷徨,在主流文化的夹缝与歧视中,他们一直努力地以自己的方式生存着。
时至今日,我们看待“杀马特”的眼光依旧很多样:有宽容、更多的是歧视和不理解。新闻镜头下的瞬间,记录着时代洪流在每个孤体上冲刷的痕迹。在《和陌生人说话》的节目访谈中,“没有针尖麦芒的辩论,却用耳朵重拾对话;没有最扎心的吐槽,却有最走心的倾听”。是主持人陈晓楠在《和陌生人说话》中给予罗福兴平等的态度和真诚的温度。曾经的“杀马特教父”,“现在很低调,打扮很普通“,希望做一个伟大的父亲。他身上曾经光怪陆离的出格造型,不羁放纵的心脏,随年月渐长和社会身份转换,也在发生改变。
相比起喧嚣的大多数,平时被忽略的群体身上,有太多未曾被仔细聆听的声音。“没有刻板的奇葩成见,却有故事化解一切偏见”是10分钟竖屏的《和陌生人说话》节目为新一代短视频观众打开了一个全新的视角,通过与死囚、盲人、杀马特青年这些大时代背景下的局外人的思想交流,我们才可以更全面地还原时代的全貌。
当娱乐热点、精英文化成为媒体追捧对象的时候,随波逐流地盲目推崇热度并不可取。不忽视需要被关注的特殊群体的内心状态,倾听来自不同社会阶层的声音,才是一个有社会责任的公民应该具有的人文关怀和道德素养。一个包容的社会,也应该是能够给予特殊群体更多的理解和耐心的社会。
我们还需要更多“和陌生人说话”的意愿与关怀
互联网时代下,原创短视频内容制作一片繁盛:恶搞吐槽、条目盘点、知识分享等目前短视频的主流类型,遍地开花。在这些轻松有趣的形式之外,严肃和温情仍然缺位。关于“人文”的非虚构视频,需要像陈晓楠、李伦这种在传统电视行业中扎根、生长并形成自己的风格和影响力的精英,更需要更多关注底层人性、去除浮华的作品,腾讯新闻出品的《和陌生人说话》,在一片浮华喧嚣中,与平日被忽略的特殊群体对话,这些小人物生活里可能出现的荒诞、困顿与挣扎的态度,都是时代背景在个体上的投射。
“没有明星的鸡毛蒜皮,只倾听普通人的波涛汹涌;没有深夜的明星厨房,却有真正的市井烟火”。这是陈晓楠等知名主持人,在褪去传统媒体光环后重新开始的强烈意愿,也是腾讯内容转型的清晰所向。当短视频潮流导向娱乐化、视觉化、浅层化的时候,我们应该庆幸还有平台在坚持风格,通过平视的角度、守护媒体初心的责任感,给予社会更多人文关怀,传播更多有价值、有深度的内容。而这些,正体现出腾讯新闻作为一个行业内容破局者的底气和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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